“娘娘，林常在她不是爱学人吗？看她将打听回去的事都一一学了去，不如咱们放些假消息，让她学成个丑八怪！”

“你这张确实促狭，那就给中间人传话让她好好编排一些和林常在那清秀面容不和的东西让她去学吧。”

过了几日后，又是请安的日子。魏燕婉作为最后到场的妃嫔，进殿时轻轻瞥了一眼林常在的位置，差点没笑出声。

林常在是清秀挂的面容，身量也小，若在外头寻常人家里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清秀佳人。可在这皇宫里头各色各样的美人对比下就显得有些寡淡了。

但这样寡淡的她，今天却打扮走的路子却是出尘仙女那一挂的。

小旗头上只插了些银饰，穿着的衣裙也是极淡的月白色，看起来也好像没什么花纹似的。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出门的时候都不照照镜子吗，活脱脱一副寡妇样。

皇上还没死呢，他那样子好似要去灵前守灵一般。

若再流几滴泪，那便更像了。

也是巧了，或许林常在也觉得她这番打扮该配上病若西子的表情。在殿内众人皱着眉若有若无看向她的目光下，林常在簇着眉，小脸煞白，整个人好像都要碎了。

“那边那个是林常在吧？宫里虽然也力行节俭，但你今日的打扮也实在太过朴素了，是宫里发放的俸例不够用吗？”

出声的是如懿，她刚出来看到林常在那副孝服打扮便拧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