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到底还是有些手段的,很快便使了法子找上了慎儿的门。
“你是窦漪房?你怎么变了这么多?和以前竟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窦漪房脸色一僵,蜷了蜷已经变得有些粗糙的手掌。这些天的杂役生涯,让她之前好不容易养好了些的皮肤,又变得粗糙了起来。
“是我啊,慎儿”
“大胆,哪里来的杂役,竟敢直呼政夫人的名讳!”
窦漪房身体很明显的又僵了一下,宫女的一声厉和立刻显示出了二人如今天差地别的身份地位。
只是窦漪房到底是聪明人,又极其能忍,很快便调整过来了脸色,恭敬的说道:
“政夫人,奴婢有话想对郑夫人说。”
慎儿面色无异,也没有让身边伺候的人下去的意思,随意的开口道:
“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奴婢,奴婢想说的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恳请政夫人能够单独与奴婢交谈。”
“夫人如今身子重,代王已经吩咐过了身边绝对不能没人守着,你这个杂役口一张便要夫人和你单独相处,你以为你是谁?”
“窦漪房,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愿意,主要是代王这些天对我实在是太过关怀了,你也瞧见了,我身边这么多人,都是他担心我的安危派来伺候的。”
窦漪房如今到底还没有被磨掉骄傲,见慎儿不会单独和她说话,她自然也不愿意将那些恳求的话语在这么多人跟前说出来,所以没有达到目的便回到了那个杂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