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你知道的呀,就那个养马的小子,说是有认识的长辈有两只瓶子要出手,问我要不要。”
“我哪儿知道他能找来这么有逼格的奶奶。”
“他平日里张口闭口都是赚钱的,根本不像会认识这种人。”
老太太落座之后,嘴角挂着一抹很官方化的淡笑。
鹿小安总觉得老太太有股子旧社会大桑海名媛的气质,哪怕现在老了,不化妆了,还是能看出端倪。
“您看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谈?”霍曲炳问。
老太太浅淡一笑:“先吃饭吧,你们都年轻,别饿坏了。”
上菜,松鼠桂鱼、响油鳝丝、清炒虾仁、蟹粉豆腐、太湖三白羹、四色定胜糕。
“不错,菜品适合老年人的口味,霍先生你很会选地方。”
“先介绍一下,我姓白,我先生姓越,不过他来不了了,上个月去世了。”
鹿小安没怎么接话,只是埋头吃饭,交流这种事有霍曲炳呢,他嘴甜。
她只负责付钱。
白老太让保姆将两个大盒子端进来,打开来是一模一样的一对儿白瓷瓶,半米高,通体洁白,没有花纹。
鹿小安随手将盆盆摆在了桌子上,心里默默告诉它,如果能用就发热。
过了一会儿她摸了盆盆一下,盆盆很热乎。
“您打算什么价位出手?”鹿小安很认真地吃完了一碗饭之后才说话。
白老太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霍曲炳一眼。
“我先生原本是越氏堪舆学第七代传人,而我白家是玄学世家,我也是被迫成为了家族第九代传人。”
霍曲炳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但应该很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