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道:“怕就怕,你有心,他们却无意。你不想杀他们,可他们未必不杀你……”
“那就没办法了。纵然成魔,也绝不受辱。”我冷峻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犯人。”
我这刚将斗笠扣在脑袋上,远处的风雪之外,便传来了一声怒喝:“都给我站住,这洗尘天池岂是谁想来就来的?识相的,都给老子滚蛋,这次的昆仑胎,老子包圆了……”
风雪暴虐,光影低沉,要不是一道道霹雳从天而降,我相信,三五米内已经黑不见踪迹。
我戛然站在了原地,朝后摆了摆手。
昆仑狐带着七爷和金绞蜜也停在了原处。
而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一群妖祟也不明所以地站住了。他们是借着我的光,想走过雷区,既然我停了,他们就没有不停的道理了……
“呜呜!”
谷风呼号,擦着地面,推着一层流动的雪花直往脸上扑。这声音有些凄厉,搅的整个山谷都有些惶恐不安。
我看不见对面站在风雪里的人,但是我能很清晰听见他的声音,甚至,能猜到它的面孔。
“怎么回事?”七爷游弋了过来,朝前断喝道:“谁?有话说话,别缩头缩尾的。”
“呵呵,小东西,还挺理直气壮!”对面不屑一顾道:“既然你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原路退回去,离开山谷,否则,我不保证你们再往前走是否还有命可活。”
“凭什么?”七爷冷笑一声道:“这洗尘天池是你的澡堂子吗?”
“不是!”
“那这棱格勒峡谷是你开凿的棺材坑?”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