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射个三两注给小姐,只是届时药侵已深,不管得到多少男子精华,‘牵肠丝’的淫性便如蛆附骨,谁也夺不去。”
梁燕贞不禁咬牙切齿。
“你……奸贼!为何……为何如……如此害我……”
“小姐是极聪明的,可惜就是天真了些。”傅晴章叹了口气,摇头道:“淫贼要的是什么?是占有、蹂躏女子的身体。若要烟视媚行的荡妇,娼寮里多不胜数,还怕干不够?有的淫贼只能干不会动的,所以用蒙汗药,多数更想要会哭、会叫,会挣扎求饶、会痛苦哀嚎的,一下药全变成了贱婊母狗,只怕要倒尽胃口,当场出家。谁弄这种蠢药来?”
梁燕贞虽觉他说的不无牵强,似也有几分道理。
况且,自李川横揭穿身世后,或因先入为主所致,她总觉傅晴章背后所言虽不堪,面对自己时却意外坦白,较之与旁人说话的态度,差别显而易见。
傅晴章似从她眼底读出疑惑,微微一笑,低道:“自从知道小姐可能是我的骨肉起,我便想尽办法给你最好的,侯爷亦然。‘牵肠丝’并非淫毒,而是辅具,是助小姐练成无上魔功、称霸江湖的重要依凭。小姐莫要惊慌,今夜,便是小姐脱胎换骨,浴火重生,成就日后不世霸业的起点。”
饶是梁燕贞被欲焰折腾得昏头转向,也觉此话谬极。被男人糟蹋身子,能练成绝世武功?阳精有这等神效,怎不见男子个个成为不世出的高手?还说什么无上魔功、不世霸业……
——疯了。
女郎轻摇螓首,蓬乱湿发沾上药酒,气味呛得她更加难受。
这人跟川伯一样,外表正常,内心却是疯子,还不是一般的疯;相较之下,得意时笑声会不自然拔尖的俞心白,抑或当年校场里的那个军犯,简直人畜无害,温驯得不得了。而他们居然有门派。什么样的门派专出这种疯子?
“邪道七玄中有个叫‘天罗香’的,传下一门‘腹婴功’,据说能汲取男子精华,转换成功力,于交媾之间增长修为。昔年天罗香之主‘喜欲夫人’薄雁君,人称黑道第一绝色,既是花魁,又是武魁,恃以纵横东海将近一甲子,便是最好的例证。”
“邪道七玄”梁燕贞知道,即使在江湖源流最悠久、底蕴最深的东海一道,这七支邪宗都是卓尔立于黑道绿林之上,最最可怕的存在,却不曾有人与她细说,无法具体数出是哪七个门派。天罗香、腹婴功,乃至“喜欲夫人”薄雁君的名头,今日都是头一回听闻。
“本门没有据地,不传授武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