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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台上,两具裸裎的躯体紧紧交缠着,起伏有致的韵律,宛若星夜里粼粼荡漾的深邃海洋。
男儿修长结实的身子覆著娇小的女郎,进出悠缓却无一丝阻滞,耸动滑顺得难以言喻;这不是一迳针砭、气势汹汹地压制身下美肉,耀武扬威似的占有,而是灵犀相通,配合之妙已至毫巅,堪称完美无瑕的双人舞。
白嫩的腿儿缠着他的腰,肉嘟嘟莲瓣似的两只小脚翘如玉钩,交扣于背,娇躯随阳物的进出不住扭动。言满霜小腰弓挺,一只手穿过男儿胁下,攀住肩胛,另一手则搂颈印唇,每当应风色顶到舒服之处,便鼓励似的轻轻贴吻,朝耳蜗里吐出娇腻溼热的低吟,让男儿再研抵厮磨,又或挑弄刨刮,继续深入。
应风色从不知道,慢慢做竟能如此舒服。
甚至在大半的时间里,肉棒都不曾全入,不必撞出带着淫靡浆腻的啪啪声,忍着腹疼奋力驰骋,靠着宰制力与征服感证明自己,获得满足。
言满霜应是处子,这点应风色还是有自信的。杵尖捅破小肉窝里特别狭仄的那一圈时,女孩明显疼得厉害,臀下亦有片片落红,但阳物越硬用容易施力,她很快便习惯了怒龙杵的粗硬灼人,知道该怎么利用它让自己更舒畅。
她阴道的入口约寸许处,膣管顶端有一枚比指腹略宽、触感有些粗糙的地方,顶到时的反应特别厉害,女郎颤著弓起身子,错位似的将膣中夹紧的龟头向下压,不但摁贴得更密更爽,紧缩的膣壁也带给男儿更大的快感。
“呜……那儿……啊、啊……好……好舒服……啊……”
“像……像这样么?”青年搂着娇躯粗喘著,放弃了一迳往里钻的憨猛劲儿,满满地将杵尖顶住那枚小巧的圆糙壁肌,枪挑般挺著腰,肌束绷紧的腿胯滚动如轮转,一边享受着蜜膣中突如其来的痉挛,一边将手挪到她尖翘的笋形美乳上,握得满掌雪肉,直溢出指缝。
“啊……好美……就是那儿……啊啊啊……好棒……你好棒……啊、啊……再来……啊……再来……”言满霜轻囓著男儿耳垂,略嫌尖利的刺痛让肉棒硬得更厉害,撑挤更满胀;小手覆上魔掌,引导着他按揉酥胸,扁如钮扣的艳红乳蒂即使充血,仍半埋在僧帽似的乳晕丘里,不是硬到像豆粒滚动的那种,而是在掌中持续变形,所有刺激忠实反馈于持续紧缩的阴道,快感堆叠著,却丝毫不觉负担。
言满霜不是了解男人,而是了解自己,以及身体欢愉之所在,才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