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年来。
傅瑾毅还从来没有这么囧过,不仅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摔倒还被看光光,要不是他速度快把裤子往上扯了扯,那就是裸奔了。
此刻,他严重怀疑这个女人按捺不住自己的目的,要行动了。
哪有女人会在男人洗澡的时候愣头青一样的往浴室里面闯的,要说她没有想法,鬼都不信。
丝毫不知道傅瑾毅心理活动的柳诗楠闻言思忖了一下措辞,盯着傅瑾毅的黑脸说:“不然呢,你还想怎么补偿,以身相许是不可能了,咱俩已经在一个本子上。”
“你要是真想玩这套也行,大不了离了再领一次。”
傅瑾毅觉得跟这女人掰扯不清,懒得搭理,小心翼翼的挪动屁股躺下去,一副不要跟我说话的态度。
柳诗楠:“。。。。。。。。。。。。。”这人咋地这么难沟通捏。
见他死倔死倔的,柳诗楠无奈摇头,跨步往浴室走去。
当她走进浴室看到墙壁架子上那个被打翻的沐浴露,记忆骤然涌现,这个沐浴露当时好像是她打开了忘记盖回去的。
这也不能怪她,这瓶沐浴露的盖子她研究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挤压的办法,索性就直接把盖子打开倒出来用。
不过洗完了她好像直接盖回去忘记拧了。
这么一回忆,傅瑾毅摔倒受伤的确是她的问题。
柳诗楠打扫了浴室,把沐浴乳重新拧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想好了明天主动送傅瑾毅上班。
一晚上,傅瑾毅睡的并不安稳,转身的时候右边胯部剧痛,只能一直平躺或者侧躺,以至于早上很早就起来了。
清晨五点零八分,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柳诗楠的睡眠一直都很浅,但凡有半点的动静她都会惊醒,这是一直以来训练出来的结果,警觉。
她侧身撑起身子,把昏昏沉沉的脑袋架在沙发背上,直发盖住了半边脸,眯着眸子借助昏暗的灯光朝床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