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种上赶着让人给钱的。
说到钱,柳诗楠蓦然想起了上次的4万块钱,“你上次的那四万都还没有给我呢。”
“什么四万?”
被突然要钱,认真消毒的傅瑾毅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她的手挺好看的,手指修长,关节细小,皮肤没有很白,也不是很黑,起码没有脸颊来的黑,他拿了一次性碘酒棉签,撕开,往她手背上涂。
“你的青梅竹马把我的店砸了你不负责啊,不要说跟你没有关系,丁雨喜欢你,你难道会不知道?”
这么赤裸直白的喜欢,要说不知道那也是假装不知道的。
傅瑾毅用了几分力道,柳诗楠痛的嘶一声,她垂目瞪着比自己矮的人。
想说他是故意的,可这男人又很自然的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提醒,“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她,我为什么善后,喜欢我的人都了去了,难道她们犯了错我都得买单,我脸上写着普度众生?”
柳诗楠突然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
顿了半晌,男人把医药箱放好,转眸睨着自己,突然来了一句让人心跳的话,很硬气,“我只为我自己的老婆善后,哪怕她闯多大的祸都有我担着。”
柳诗楠抬眸,气氛凝固,有暧昧的小分子在空气中漂浮,拉丝,环绕在周身。
好似一张蜘蛛网在慢慢的收紧,把两人的距离在一点点的往里缩。
沉默了几秒后。
傅瑾毅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上头了,清了清嗓子又说:“我说的是心爱的女人,你不用脑补。”
蜘蛛网断裂,无声的掉落在地。
刚刚悄然上升的肾上腺仿佛被打了一针降压针,柳诗楠给了自恋的傅瑾毅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没有脑补,我们充其量就是舍友,我早上就说过了,你要把你儿子带进来我没有意见,只不过我不可能帮你带的,你要让外面的那个女人进门我也是没有意见的,这句话不是说说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会离开,你可以提前跟你心爱的女人打一声招呼,进门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