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靳烁笑了笑,“有没有可能他想解皮带?”
江繁不可置信的盯着祈靳烁,“............”
罗坤:傅瑾毅想不想解皮带他不知道,反正自己现在想发泄是真的。
大晚上的他睡的正舒服呢,冷不丁的被傅瑾毅从被窝拽起来,硬生生的拉到了酒吧。
罗坤的头发都是乱糟糟的,这会正用手动梳子在头顶抓发型。
傅瑾毅想抽烟,拿出来又扔进了垃圾桶,觉得挺无趣的,“打牌吧。”
江繁愕然,“你晚上不回家了?”
这个点已经是11点,总不能打一个小时就停手吧?
祈靳烁看出了他的心情不爽,舍命陪君子,“打吧。”
四人落座,罗坤坐在傅瑾毅的下家,江繁坐在傅瑾毅的对家,祈靳烁坐在他的对家。
江繁晚上的手气不错,理好牌就听了,心底美滋滋的,在等着那个需要糊的牌,小歌哼着,桌子底下小腿抖着,“一饼。”
祈靳烁:“糊。”
江繁自闭了,不可思议自己这么好的牌居然不是第一个糊的,“你给我看看,你诈胡吧。”
一个牌一个牌的查看过去,清一色筒子一色,真糊了,江繁骂了一句国粹,“妈的,你程咬金啊。”
半路截胡。
傅瑾毅晚上的脾气臭,牌也臭的如茅厕般,打什么来什么,一晚上下来一把没糊,不过倒是没有点炮。
坐在下家的罗坤吃的肚子饱饱,基本是傅瑾毅喂听牌的,然后江繁最后一击,放炮。
配合度很高。
“你俩商量好的吧,”
江繁打的意兴阑珊的,斗志都没了,点了一晚上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