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里面就一张沙发,明显两个人窝着睡是会很累的,傅瑾毅让保镖搬来了一张陪护床。
躺下后,傅瑾毅侧头看了爸爸一眼,然后给祈靳烁发了一条信息:马上把傅瑾旬的犯罪证据交出去。
祈靳烁:收到。
傅瑾毅安排着:告诉我二伯我在国外的公司。
祈靳烁:不告诉你大伯?
傅瑾毅很肯定:不用。
祈靳烁:?
时间还早,两人躺在床上也挺无聊,傅瑾毅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会认向家的人做父母?”
柳诗楠双腿盘曲,傅瑾毅在拆牌,两人准备打牌。
“从小我爸妈就偏心,总觉得大的就应该让着小的,自从弟弟妹妹出生以后,我爸妈就开始把心思都放在了弟弟妹妹的身上,但凡弟弟哭了首先挨骂的是我,其次是我妹妹,我们家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是刻在骨子里的那种。”
不幸的童年需要一辈子来治愈,父母的偏心也会让孩子的童年留下严重的阴影。
傅瑾毅没有打扰,安静的听着,洗牌的声音啪啪响,他的手指修长,牌在他的手里像是活的,玩出了不一样的花样。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有炫技的成份在。
饶是柳诗楠知道他的意图,也不吝啬的夸奖了一句,“老了还能做个兼职,不错。”
“我还打算让你养我呢。”傅瑾毅不要脸的说。
柳诗楠自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你那些藏着的钱比我银行卡里面的多了几个零心里没有一点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