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都疼,可是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每一次她动手术,我都躲在角落里面哭,我难受,是真的难受,你能想象她原本是很开朗的一个女孩子,脸圆圆的,长相是很甜美的那种嘛,并不是现在清冷的样子,属于人见人爱的,逢人见了都会说她的婴儿肥可爱,而我是脸蛋黑乎乎的,跟她在一起跟黑白无常似的。”
回想起过去,柳诗楠心都是揪痛。
傅瑾毅沉默着,能想象的到夏初柠吃的苦,也能感同身受,毕竟他在深山的那几年也并不好受,也会绝望,也会想自杀,也会失眠。
经历过火灾后,夏初柠的脸部和身上多处有灼伤,原本她可以换一个名字,换一个身份躲起来生活的。
当时冤大头也是这么建议的,可已经知道真相的夏初柠怎么可能接受这么浑浑噩噩的,顶着假名字过一辈子。
让爸妈死的不明不白,而她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祭拜自己的父母跟郝杰。
柳诗楠唇瓣颤抖,往事历历在目,特别是柠柠整容后头被纱布包的像一个木乃伊的样子,她一直记得,“原本是我在暗,她在明的,可是柠柠死活不同意,逼着我退出训练,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冷战了好几天,最后是因为柠柠自杀我才妥协的,换成了我在明她在暗。”
傅瑾毅说:“她想保护你。”
而你想保护她。
“她现在很安全,不用担心,忍一阵子再去见她。”
。。。。。。。。。。
一星期后。
又有新的证据上交,傅瑾旬算是彻底出不来了,制作假奶粉,摇头丸,拐卖儿童,开设地下赌场,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把自己按死在了里面。
半个月后,傅瑾旬还是被判了死刑,不管傅南州怎么奔波,怎么用手段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