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碧瓦,富丽堂皇,虽依山傍水的,但水是人工引流,这房子没建在山上,紧靠着山丘。霍黎看了打量一下,就下了定义。“地方虽好,但位置不对。”她刚停好车,就有侍从过来问她是否有预约。她报了厅名,那侍从用对讲机对了下信息后,就带着霍黎走了进去。走进庭院里面,院中养了不少名贵娇气的兰花、牡丹,青竹挺立在墙角处,形成天然的遮阴屏障,院中修剪的凉亭上爬满了紫藤跟爬山虎这类的藤蔓植物,前方不远处的拐角那儿,假山怪石林立、石上还种有青松、绿柳等植物,她跟在侍从后面,那边还有山岩拱成的门。走了约有七八分钟,才到了地方。一进去,赵温宜就站起来,很是殷勤地起身拉着她的手坐下。“这是我好朋友霍黎,这位是齐伟国齐先生”
那位齐伟国先生,一见到霍黎,就眼神一亮。他从名片夹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霍黎。“鄙姓齐,齐伟国。”
霍黎察觉到异样,她瞥了一眼心虚不说话的赵温宜,客气地接过男人名片。“东京大学的教授?”还是文学部的,她这下知道赵温宜的用意了。“原来是位有大学问的先生啊,失敬失敬,只是可惜,我这个人懒,不爱做名片,倒是我的失礼了。”她自大学时就开始写作,至今未曾在一家公司任职过,好像也确实无有需要用到名片介绍自己的场合。
“哪里哪里,霍小姐愿意赏光,就是我的荣幸了。”男人扶了扶下滑的眼镜,挤出满脸笑热情地招呼着霍黎坐下。他本来生的相貌堂堂,国字脸,一双粗眉,眼窝陷进去,一双眼睛在镜片后冒着精明。但这样故作姿态的做作之下,反而让人心生反感之意。
霍黎挨着赵温宜坐下,侧头时轻声问了赵温宜一句。“从哪儿招来的活宝?”若忽悠旁人也就算了,偏生霍黎就是东大文学部的毕业生,她虽然只是哲学系的学生,然而对文学部的教授却个个熟悉,从什么时候哪里来了一位齐教授,她确是不知。
趁着那人去外面抽烟,赵温宜才苦着脸道,“我舅舅介绍的,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迷魂汤。把我舅舅哄的兴高采烈,一会儿哭天喊地自己没个女儿,一会儿恨不能自个儿去泰国变个性嫁给他做人妻。”
“是你那个喝了酒,就跟全世界做朋友的舅舅?”
赵温宜有两个舅舅,田光精明能干,掌握着田氏一族的大权,在政界是个搅弄风云的人物。而她的小舅舅田丰则是个不择不扣的纨绔子弟,人生有三好,喝酒摸牌玩女人。但对赵温宜这个外甥女却是好到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天天心肝宝贝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