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学到的一点侍神之术,它们只能让兽人的伤好得快那么一点点,更多的还是要看兽神大人对兽人战士是否眷顾。”
“它如此浅薄,连兽神大人力量的万分之一都赶不上。”
小小的纯种人跪在那儿,还没有一些小型动物大。
祭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鼻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你很聪明。”
“从今日起,你待在这里,把你所知道的祈福之术教给我让你教的人,并且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再用这些赐福之术为兽人祈福治疗。”
林落眉头一下子皱起,让他教人没问题,可是不让他使用牛舌片,止血草等东西为兽人疗伤,他很不高兴。
他知道祭司的打算,肯定是打算把自己医治兽人的法子垄断到小部分神侍手里,让他们成为兽神的代言人,更甚至让这些医治方法成为某种奖励。
那其他普通的兽人怎么办,他们就该死吗。
林落低着头,心头一转,道——“祭司大人,兽神平等地眷顾每个兽人,半兽人,我可以把我知道的祈福之术教给所有神侍。”
学的人越多,传播的范围越大,而不是把有用的法子束缚在一个特定的圈子里。
祭司显然是个独断专行的性子,他很不高兴地发出低沉的兽吼:“林落,兽神意志不可违背,你想当兽神的背叛者吗。”
林落放在地上的手微微捏紧,去他的兽神,要是真的有神,知道你们打着他的幌子干这种烂事,一个雷劈死你们!
“轰隆隆——”云层低垂的秋日里,屋子外边突然想起几道雷声,闪电的亮光划破天际,几乎闪瞎林落的眼睛。
林落哽了一下,不是吧不是吧,不是真的有兽神吧。
不管他有什么想法,被近乎半监禁在这里的他都不可能违背祭司的命令,吩咐完春神侍去叫一些神侍,祭司大人就坐在铺着兽皮的石头床铺上。
林落被允许站起来,站在靠墙的角落。
长时间的跪让他两条腿血液不通畅,麻得几乎站不住,又怕被祭司找麻烦,不敢往后边的墙上靠,难受得他龇牙咧嘴。
没一会儿,五个林落并没有见过的神侍被春神侍带进来,这五个神侍都不是和他一起从城来的,已经在失落之地待了几年。
林落的心往下沉了沉,他预想的情况成真了,这些人和祭司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许等祭司回大月城兽神殿,他们就是祭司成为大祭司的筹码。
他那些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