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打扰,看到邢南出来了,“三儿,可以吃饭了,你把酒水给拿进去。”
“知道了阿娘。”
“三弟,刘叔来找阿爹可是为了裴家的事?”邢东凑近去低声问道。
邢南提着酒坛子,冷声道:“是,大哥,迟点我们再商议。”
邢家父子三人陪着刘大户喝的尽兴,刘大户跟邢阿爹喝的醉醺醺的,邢家兄弟俩还好,陪着喝了些,俩人都没多少醉意,赶着刘大户的牛车兄弟俩将人送回了家。
太阳西落,房屋里昏昏暗暗,兄弟俩送了人回来,邢南便脚不停歇的进了屋子,屋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还以为小夫郎睡着了,邢南刚想退出房门,床上的人就发出了声音:“南哥,你回来啦!”
“嗯,怎么没睡会?”邢南大步走到床沿边坐下,裴玖靠在床头上神情恹恹道:“午时睡了会儿,这会儿不困。”
看着憔悴的小夫郎,一双圆溜溜的小鹿眼没了往日的神采,邢南心疼的将小夫郎搂进怀里,躺靠在床头上,语气平稳的将刘大户带来的音信说与小夫郎听,隐去了其中许多细节,只将裴大伟遇见书生的事说了出来,“玖哥儿你放宽心,这事有我跟阿爹大哥解决,你不必再日日担忧那二人再找上门来。”
知道了源由,裴玖眼眶流出了两行清泪,为了早早逝去的阿娘,也为了他这十多年来受的磋磨苦痛。
怀里的人低声抽泣,颤抖着身躯,邢南心口刺痛,裴大伟错把珍珠当鱼目,他不会,他会一直对小夫郎好,会让小夫郎跟他们的孩子都过上好日子。
轻抚着小夫郎的背脊,邢南无声的安慰着他,哭出来就好了,将心底压抑的苦楚委屈都哭出来就好了。
“我、我没想、想到,竟是、是、因为、为这莫须有的、的事,因为、为他的疑心害了、害了阿娘,也、也害了我,呜”裴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才将话说了出来,“我、我只当、只当他不喜我是个哥儿,处处、处处小心翼翼,南哥、南哥,我恨、我恨啊!他们打我骂我、我也是、是个人,会痛,会难过,也曾日夜、日夜的想不明白,他、他是我阿爹、我阿爹啊!”
裴玖的字字句句如同细针,插在邢南的心口,“玖哥儿,我的玖哥儿,别怕,别怕,现在有我,有阿爹阿娘,再也不会有人打骂你了,再也不会了。”
“吱呀”房门被人推开,邢阿娘端着鸡汤进了屋子,听到裴玖的哭鸣声,赶紧上前,“哎呦!玖哥儿快别哭了,
别伤了神,你怀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