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人都齐了,邢二哥你们先解决家事,我这事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可别耽误了你们的正事。”王老三瞅着邢阿爹笑眯眯的。
邢阿爹点头示意,“西山村的老村长是最能明辨事理的,当着您的面,我们跟裴家的事这就算算清楚。”
老村长年纪大了,脑子却精明的很,斜了一眼邢阿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邢阿爹到底是一家之主,平日里寡言少语,关键时刻可不会掉链子,“当初玖哥儿出嫁前,我们邢家跟裴家可是当着老村长的面立了契约的,从玖哥儿嫁进我们邢家那日开始,玖哥儿就是我们邢家人了,跟裴家可是再无半点瓜葛,而我们邢家跟裴家也形同陌路不得再攀亲搭戚。”
“没错,契约还是我亲笔书写的。”老村长不急不慢的接话。
邢阿爹简洁明了的将裴大伟跟何红艳做的腌臜事一一说了出来,闻言,村民们叽叽喳喳的攀谈了起来。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那玖哥儿真是野种?”
“我觉着不可能,玖哥儿虽说长的像杜春花,可那眉眼跟裴大伟也是十分相似的,裴大伟年轻那会长的也是俊朗。”
“杜春花长的就跟个狐媚子一样,我猜这事是真的,就算玖哥儿是裴大伟的种,也不能说明她跟那书生没一腿吧?”
“连死人都不放过,你可给自己积点嘴德吧!”
“我就说玖哥儿才那么一丁点大,怎么就能落水了,还真是裴大伟下的手。”
“肯定是何红艳撺掇裴大伟去逼玖哥儿的,真是畜生都不如,好在老天保佑没有一尸两命。”
“都给老娘闭嘴,杜春花那个娼妇敢偷汉子,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老娘养了小野种十多年,问他要点钱怎么了?昭儿可是他亲弟弟,这个贱人是想逼死他弟弟吗?”何红艳激动的无语伦次,乱说一通,“裴大伟亲眼看到的,那娼妇水性杨花四处勾搭野汉子,没准里头就有你、你、你、你哈哈哈。”她伸着手指在村民里乱指一通,神态癫狂。
“老四家的,去堵了那疯婆娘的嘴,胡言乱语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老村长面色铁青,点了个健壮的妇人。
两个素日里跟何红艳有过节的妇人跟着那健壮的妇人一起将何红艳牵制住,拿破布堵了她的嘴巴,裴大伟跟具尸体一样,直愣愣的躺在地上,睁大了眼睛,蠕动着嘴唇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反观刚刚还在痛呼的裴文昭这会却是破口大骂:“那赔钱货就是个野种,你们堵了我阿娘的嘴又能怎么样?那野种十几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