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已经完全不想管姜芜了。

他看向姜芜身旁的向小园，沉声道。

“向小姐，关于姜芜如今的精神状态是否适合继续出演《问道》，我想剧组和兆音需要好好谈谈了。今天就辛苦你先把姜芜带回去吧，后续的事，剧组会和谢总那边直接谈。”

张导更是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他如今，已经彻底把姜芜当作一个疯子了

向小园立刻点了点头。

“是，我明白，阿芜这几天睡眠一直不好，可能脾气有些暴躁。我替她跟大家道歉，那我先带阿芜回去，抱歉！实在抱歉！”

向小园那副替姜芜卑躬屈膝道歉的模样，在场众人看了也都不好受。

对于兆音这个公司，众人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了。

向小园好歹也是个艺人，就这么把她给姜芜当助理一样使唤，兆音到底是怎么想的？

向小园去座位上拿好了姜芜的手机以及自己的水杯，费力搀扶着姜芜，往别墅外头的停车场走去。

姜芜的助理和司机在那里等着。

而姜芜也没了刚刚的疯狂，此刻仿若木偶一般，机械地按着向小园的话抬步走着。

上城另一端，酒店内。

眼看如今没了热闹可看，温念退出了实时监控的画面，并将那份已经保存下来的录制画面直接转存给了某个未曾备注过的邮箱。

而后，她继续抬头看着电视上《问道》的播放，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问道》，是一道彻底的分水岭。

姜芜，你人生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和助理一起把姜芜搀扶回了房间，向小园这时才终于有功夫给国外快急疯了的谢赢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