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兆总您和付宁总如今都来了华璨，想来关系应当十分亲厚，那也应该从付宁总口中知道，这些年来我在公司里面是什么样的待遇。事业受阻，明明是艺人，却被当做助理一般呼来喝去。我的工作是随时可以暂停的，一切都要为姜芜的需求让步。甚至明明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也都生生被耽误了。”

向小园说到这里，语气里都满是恨意。

被人当狗一般对待了这么多年，一朝有翻身将对方踩下去的机会，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当初我既然能够为了自己的利益站队付宁总这边，将姜芜有精神问题这件事说给付宁总听。如今我自然那也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再狠狠踩上姜芜一脚。大家都是成年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向小园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眼神里闪过了几丝精明和犀利。

“只是我有一件事很不解。付宁总如今也入职了华璨，那他应该也和您说过，姜芜精神方面有问题这件事吧。姜芜是个疯子，她随时都有可能在片场，在活动现场，在直播中发疯。之前聚会上发疯的视频，可还是在《问道》片方那里握着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放出来了。签下这样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兆总您就不怕给公司造成损失吗？”

虽然再度签到了同一个公司，自己能够翻身做主将姜芜踩在脚底下。

但向小园想，她更想看到的，是姜芜被所有人抛弃，走投无路，彻底成为一个没有人愿意搭理的废物。

毕竟，姜芜的身份太尴尬了。

一个顶流，一个靠兆音娱乐不计成本地投入资本，投入营销矩阵才撑起的顶流。

简单来说，她为公司赚了一个亿，公司要抽出8000万来维护她的顶流形象。

这无疑是一笔十分不划算的买卖。

有这8000万，公司可以打造出一个新的顶流。

用这个新顶流来以更低的维护成本，赚取更多个8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