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魏承垣这模样,像极了满足的孩子,沉鱼也附和着夸了他几句。
“对了,王爷,妾身问您件事儿。”
“嗯?何事?”
伸手从腰间将昨日那个女人给她的纸条拿了出来放在魏承垣的面前,然后她问:“王爷,您可识得这是出自您后院哪位主子之笔?”
看了姜沉鱼一眼,魏承垣伸手拿起了那张纸条,而魏承垣拿起那张纸条后,瞳孔微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并没有说出来。
姜沉鱼正想问时,魏承垣却抓着她的肩膀问:“娘子,这张纸是何人给你的?”
“妾身不识,是昨日您会客时,妾身在院子里的人给的,那人自称妾身,所以妾身便认为她是您院子里的某位主子,王爷,这字迹你可认出来了?”
幽深的眸子看着沉鱼转了转,魏承垣摇了摇头,又好似又恢复了平静,过了一会儿,他看着姜沉鱼弯了弯眸子,道:“这可不像是为夫后院的女人所写哦!”
居然……不是?
姜沉鱼瞪大眼睛看着魏承垣。
从方才魏承垣的反应来看,一点儿也不像他所说的那样。
方才他的反应极大,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在隐瞒着什么事情,但是……到底是什么呢?
“王爷。”叫了魏承垣一声,沉鱼道:“今日付侧妃来找妾身了。”
“容儿?她来找你做什么?”
看了魏承垣一眼,姜沉鱼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付侧妃有意想将账本交由妾身来管,妾身觉得未经您准允随便接手不太好,所以并没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