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画扇。
姜沉鱼在笑过魏承垣时,才注意到,画扇从她醒来以后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若是像以前的话,画扇定然会担心的哭着叫她,而今天麽……
将目光移到了画扇的身上,小丫头的双眼还红红的,看样子也哭了许久,只是……这样不说话的画扇,倒是让姜沉鱼觉得奇怪。
“画扇,你怎么了?”
伸手拉了拉画扇的手,画扇被姜沉鱼这样一拉,才回过神来。
低了低头,画扇抿了抿唇,嗫嚅了一会儿,然后道:“奴婢瞧着主子您平安无事,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瞧着画扇不自然的表情,姜沉鱼看了一眼旁边的魏承垣,这人好似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今日之事发生得有些突然,姜沉鱼也权当是画扇着急过了头而表现出来的不自然反应。
当即也没有怀疑画扇的话,弯了弯眸了笑道:“傻孩子,你瞧你家主子这不也没什么事儿麽?就算高兴,也不能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不是?”
瞧着自家主子这般开朗,画扇憋了好许久的眼泪哗哗的往下头流,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扑到姜沉鱼的身上,画扇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抽泣道:“可……可是,主子,您这身子得养多久才好得起呐!”
名门闺秀的女儿家很注重无疤的身子,从小就会特别注意,不让身子受伤留痕,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像姜沉鱼这样的身子一受伤就会花许多时间调养。
经过今日之事,画扇自个儿都不知道姜沉鱼身上的那些伤能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