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氏在堂屋果然开骂了,骂的比以前要狠的多。虽然杜海昨天说通了老杨氏,但是老杨氏一想到要委屈她的娇娇,心里就难受。老杨氏心里不舒服,就想骂人出气。
杜大壮是出来最早的,因为担心李郎中真的会一早来要三十两银子,所以杜大壮躺在床上是一晚上没睡,所以一大早就顶着两只熊猫眼,一看就知道昨晚没睡好。
老杨氏双手叉腰,逮着杜大壮骂起来,“你个死大壮,你不知道你昨儿个请郎中看病了!晚上居然还跟你媳妇瞎闹腾,晚上脱光衣服睡觉就想着床上那些事儿!你咋就没累死啊!我就知道陈氏那小娼妇不是个好的,男人身体不舒服,她少一个晚上会死啊!连一晚上都不放过,她想干啥!”
陈氏将早饭做好,正端着进了堂屋,一听老杨氏的话,脸色爆红,恨不得转身离开。不过在老杨氏灼灼的视线下,陈氏不敢走,只能硬着头皮将早饭放在桌上。
陈氏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杜三宝和叶瑾瑜年纪还小,他们听不懂老杨氏话里的意思。
杜三宝这年纪正是似懂不懂的时候,要是老杨氏骂陈氏别的,杜三宝一定会为陈氏说话。可这会儿老杨氏说的,他听得不是太懂,一时间就没反驳老杨氏。
叶瑾瑜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无辜。不过心里却开始吐槽,谁说古人含蓄的。古人一点都不含蓄好不。看看老杨氏荤话是张嘴就来。不过杜大壮昨儿个肯定没心情和陈氏做啥,人家担心着李郎中来要钱呢。
杜大壮黝黑国字脸爆红,支支吾吾道,“娘,您——您别瞎说,我和三宝他娘啥都没有。”
老杨氏才不听杜大壮解释,这会儿杜二壮和钱氏进来了,她又逮着人骂了。
“你们两个懒驴!每天地里干活不勤快,一到吃饭的时候来的倒是准时!你们想干啥啊!老婆子我的粮食就喂了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杜二壮对老杨氏的话丝毫不在意,嬉皮笑脸地凑到老杨氏面前,“娘,您一会儿说我们是驴,一会儿说我们是狗,我们在你心里到底是啥啊?还有娘你别忘了,我可是爹和你的儿子,我要是驴,或者是狗,那你们又是啥?”
杜海沉着脸,他是知道老杨氏心里不痛快,所以默许了她骂杜大壮和杜二壮,正好也打压打压两房的反骨。谁知道杜二壮居然敢反讽了!
“二壮,你娘说你几句,你就老实听着,顶嘴干啥。”杜海不悦地说了一句。
杜二壮挑挑眉不说话了,要是换做以前,他就老实听了。可经过昨天,他越想越不得劲儿,所以也想闹闹了。不过杜二壮没叶瑾瑜的勇气,也就在嘴巴上讨点痛快。
大房和二房的孩子也上了桌,最晚的上桌的是杜娇娇。
老杨氏一见杜娇娇一脸疲惫憔悴,心立马疼了,“娇娇,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娘待会儿给你卧两个鸡蛋——”
“咳咳——”杜海重重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