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有些不好意思:“大正叔,不好意思啊,这个我们买。”
柳大正摆摆手没当回事,而是看向周斯年的手,虽然篮子是拆散架了,但是周斯年编的还行,只是不会锁扣,这才散架的。
技痒的柳大正立刻指点起周斯年编织的技巧,周斯年认真听着,跟着柳大正的指导,很快就把散架的部分编了回来。
然后一老一少就开始了编织小课堂的学习,明黛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很快就困了。
周斯年则是越来越兴奋,把带来的篮子全部都编好了。
柳大柱认出了这些篮子,正是他编的。
周斯年很是高兴,拿出了自己背篓里的毛衣给柳大正看。
柳大正很少出村子,毛衣基本是没见过的,一上来就被这红的发紫的颜色惊艳到了。
他小心的触碰了一下软乎乎的毛线团,忍不住的感慨:“这颜色真好看啊!”
周斯年立刻高兴的附和:“是吧!是吧!”
这是唯一一个认可他审美的人,知己啊!
然后两人就把明黛给忘记了,一个教编织篮子,一个教织毛衣。
柳大正的手上茧子更多,怕把毛线勾坏了,自己找了布条裁剪成粗线,削了竹子做了毛衣针,跟着周斯年学平针。
周斯年比明黛的教学水平高,加上柳大正手巧,很快一块平整的拼色布就被织了出来。
明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总有种错乱的感觉。
到了中午,周斯年还是不愿意走,他和柳大正研究怎么把毛衣的针织技法放到竹制品的编制工艺中去。
柳大正也眼巴巴的看着明黛,没说话,但是也明显是不想周斯年走。
明黛无语。
最后,只能周斯年留下继续学习和探讨,她回家给两位民间艺术家做饭。
等到她带着饭菜过来的时候,柳大正已经一口一个斯年兄弟叫上了,两人手里也多了个造型奇特的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