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一个城门架在悬崖两岸。云羽义拉着野猪走在上面如同一只飞鸟落在一颗树上一般的渺小。
“这三个人怎么了?”一个背着剑的中年男子问道。他是云羽义的师父阿甘左,同时他也是这暗黑城堡的首领。
“中了瘟疫毒,在鼠族城堡附近发现的。”云羽义回到道。
阿甘左走过来拿起哈尼跟木木的手来看了看,“他们中毒不深,将他们手上的毒血放掉,带到温泉内泡一泡就好了。”
“这个人怎么办,他中箭了。”云羽义将赫连夜放下来,他将赫连夜后背的布条慢慢拆开,然后给他换了点止血药剂。
阿甘左揭开赫连夜的后背,他看着赫连夜绿色的后背摇了摇脑袋:“这个人中毒太深了,不过还有挽救的余地。”
“那就好。”云羽义松了一口气。“我以为精灵跟矮人的毒难以救治,没想到这个中箭的才不好弄。”
“精灵族人跟矮人的手都被绑上了布条限制了毒液传到全身,不然的话,他们三个一样不好救治。”阿甘左说完抱着赫连夜去到了暗黑城堡的最顶层。而云羽义却带着哈尼跟木木来到了暗黑城堡的最地层,这个城堡一共分为七层,而且每一层都有着其特定的作用。
云羽义背着哈尼抱着木木好不容易走了下来:“这个矮人真重啊。”他坐在温泉的旁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休息了一小会之后,云羽义拿出几根银针,他抓了抓脑袋:“这手上的血该怎么放啊。”他们可没遇到过这样的中毒者。
云羽义眨了眨跟猫一样的眼睛,“拿几根最细的针扎错也没事,反正放了毒血就成。”云羽义说着将针袋展开,上面一个个细小的银针紧紧地挨着。
云羽义用了半个多时辰才将哈尼手上的绿血放完。此时哈尼的手已经是千百孔,不成个手的样子,云羽义将哈尼的手清理干净之后,他便将哈尼身上的衣服都脱光扔到哪一米深的温泉之中。
就在他将要对木木动手的时候,一个女子走了进来,这个女人也是长着一对猫眼,其他的跟别的女子一样。
“云羽义,你拿着银针干什么?”青年女子惊讶的问道。
“给他们的手掌放血啊。”云羽义看着他的师姐说道,他的师姐名叫蔡文文,长得不文静。其脾气火爆的很。
“放血用的了这么多银针吗?”蔡文文瞪大眼睛看着云羽义:“师父就知道你会瞎弄,所以才叫我过来。”
“不是得放完毒血吗,不将手掌扎遍能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