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真的,”科妮丽亚说,“我准备和贝斯纳医生结婚,他昨晚向我求婚了。”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弗格森愤怒地质问,“就因为他有钱,是吗?”
“不,我才不是为了钱!”科妮丽亚愤怒地反驳,“我喜欢他,他善良、博学。我本来就对医院和病人感兴趣,跟他在一起我会过得很幸福!”
“也就是说,”弗格森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宁愿和那个令人生厌的老家伙结婚,也不要我?”
“对,就是这样。你这种人靠不住!和你在一起不会好过的。何况他并不老,还不到五十岁呢!”
“他可是个大腹便便的人!”弗格森不怀好意地说。
“我还有点驼背呢。”科妮丽亚驳斥道,“相貌并不是问题。他说我的确可以在工作上帮助他,还打算把神经医学的知识全教给我。”
说完,她就走开了。
弗格森问波洛: “你觉得她是认真的吗?”
“显然!”
“他宁愿要那个傲慢的老东西而不要我?”
“毫无疑问。”
“这女人疯了吧!”弗格森脱口而出。
波洛眨了眨眼,说: “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也许你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人。”
游轮靠拢码头准备停泊,周围拉起了警戒线,并要求旅客们等一下再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