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会让她失望,但她点头微笑,仿佛很高兴,或许是勾起了她对爱情的感伤情绪。
“我懂了,”她说,“我也猜大概是这类话。”
邓恩·卡尔斯罗普太太尖声问: “哪一类话,简?”
“很平常的几句话。”马普尔小姐说。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出人意料地说: “我看得出,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但还不够自信。你应该更自信才对!”
乔安娜大喊一声。
“老天!可别这样鼓励他,他的自信心已经过剩了。”
“安静点,乔安娜,”我说,“马普尔小姐了解我。”
马普尔小姐继续手上的编织活儿,有些忧郁的对我说: “制造一件成功的谋杀案,就像变一场魔术。”
“用手的动作骗过人的眼睛?”
“不只是这样,还要引诱观众看向错误的东西和方向——我记得术语是‘误导’。”
“哦,”我说,“目前为止,我们似乎都没找对方向,所以看不到那个疯子。”
“如果是我,”马普尔小姐说,“会在正常人中寻找。”
“对,”我沉思道,“纳什也这么说,我记得他还强调是个受人尊敬的人。”
“对,”马普尔小姐表示赞同,“ 这一点非常重要。”
嗯,看来大家的意见都一样。
我又对邓恩·卡尔斯罗普太太说: “纳什认为,一定还会出现更多的匿名信,你觉得呢?”
她缓缓说: “或许吧,我想。”
“要是警方这么想,就一定会有。”马普尔小姐说。
我还是固执地追问邓恩·卡尔斯罗普太太。
“你还是为那个写信的人感到难过吗?”
她红着脸说: “为什么不能?”
“亲爱的,我不同意你的看法,”马普尔小姐说,“至少在这件案子上。”
我激动地说: “匿名信已经逼得一个女人自杀,还引发许多人的伤心和痛苦。”
“你收到过匿名信吗,伯顿小姐?”马普尔小姐问乔安娜。
乔安娜咯咯地笑着说: “哦,有!信上说了些好可怕的事。”
“我想,”马普尔小姐说,“年轻漂亮的人最容易被选为匿名信的对象。”
“所以,埃尔西·霍兰德没收到匿名信才让我觉得特别奇怪。”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