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学生在学校里坐不住,放假也好。”何大花回答,只是何雨水现在受伤,需要人照顾,她和儿子,还有何雨柱都要上班,得找个人照顾何雨柱。
“可不是吗?我一个大人,上课的时候,冻得哆嗦。”阎埠贵附和,对着李承业挤挤眼睛,“承业,你跟你妈说了吗?”
何大花一愣,“阎老师,说什么?”
阎埠贵见李承业还没说,也有些不好意思。
被何大花盯着,李承业讪讪说:“三大爷看你人好,又是单身,想给你做媒。”
“啊?”何大花想到了“许干事”,诧异地看向阎埠贵,“阎老师,你还兼职做媒呢?”
阎埠贵嘿嘿笑笑,“老师是主业,其他的事情,也做点,补贴家用。当然了,我做媒,绝对真诚,绝对不骗人。”
“我这里有不少人选呢,何指导,要不我给您说说?”
反正没事,何大花就当唠嗑了,深入了解四合院和周围的人,“阎老师,那你倒是说说,你这里有多少合适我的男同志?”
阎埠贵见何大花不排斥介绍对象,顿时来劲了。
顺利的话,或许明年就能收到谢媒礼。
“我们学校副校长,今年五十二岁,半年前,妻子因病去世,月工资六十二万。”
“还有一个在区政府工作的,今年四十八岁,跟资本家老婆离婚了,老婆带着孩子,跟岳父一起出国了。”
……
阎埠贵一连串说了六个人,一巴掌数不过来,都是有正当职业,年龄在四十到五十五岁。
“阎老师,你厉害啊,咱们这一片的人,你都认识?”何大花惊讶,这不当媒人,有点可惜了。
阎埠贵讪讪笑笑,“平时没事,多看多记,不能说全部都认识,但大部分认识,基本上都眼熟。”
“何指导,你要是觉得还行,我给你们安排见面。行不行的,见过之后,才能知道,不能光凭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