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怀着壮士扼腕的心情抱着榴莲上楼了,原以为溪溪会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或者眼含泪珠的委屈逼问,结果风平浪静,啥事都没发生?
他一脸问号,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飘飘忽忽的,全是虚幻感。
我是谁?我在哪?
最后那个榴莲被他和溪宝坐在沙发上分吃了,甜倒是挺甜的,口感细腻,不枉他昨晚精心挑选。
最后榴莲壳也魂归垃圾桶,一点都没有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当时他对着垃圾桶……里的榴莲壳是百思不得其解,究竟哪一步发生了问题?
看着更换姿势的溪宝,童牧新趁空儿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还不如昨晚就把事情讲明了呢。今天他这心里一直忽上忽下的,总感觉俩人之间埋了个雷,说不准啥时候就爆了。
湖边垂柳依依,田溪躲在树荫下乘着凉,看见阳光下尽心尽职拍照的男友,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忙招手让他也过来躲躲热。
把相机收好挂在脖子上,童牧新又摸了摸脸上的汗,这天可真热,接着大踏步往女友那边走去。
“真是辛苦你了。”田溪拿着丝巾帮他擦拭着脖颈处的的汗珠,然后好奇的用小手摸了摸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正在吨吨喝水的童牧新险些把水喷了出来,整个人向后仰着,躲开那不安分的小手,本来想发火,目光触及女友那张圆润可爱的脸,以及因为内疚而抿出来的两个小酒窝,真是怒气全消。
有一个全身都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女朋友怎么办?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宽大的手揉了揉女友软趴趴的头发:“溪宝,喉结不能乱摸的。”
田溪无辜的眨着大眼睛,懵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