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生们一片哀叹。

“那王律，平时林律的公子来律师所多么？”一个女员工大着胆子继续问道，年下的弟弟太香了。

挑了挑眉，王律看着这群还不死心的女生，摸了摸自己日渐稀疏的发顶，叹了一口气。

“你们要是努力工作，留下来，指不定可以等到林律的公子接任律师所的那一天。”

…………

办公室的门一关，那些略显嘈杂的讨论声全被隔绝开了。

“怎么突然回来了？”林历升用一次性杯子给儿子接了一杯温水。

放下背包，看着父亲头上冒出的些许白发，林清安心情复杂。

“斯坦福的交换生资格我申请到了，本来想给你们个惊喜，结果，你们却给了我个惊吓。”

坐在儿子对面，林历升揉了揉额角，面露疲惫：“你也正是关键的时候，不想让你分心才没告诉你。”

他蹭了一下站了起来，一向从容的脸上溢满了青年人的朝气，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

“申请交换生有苗苗重要吗，万一苗苗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你能做什么？”定定的望向儿子盛满怒意的瞳孔，林历升淡淡反问：“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回来能帮什么忙？”

他脚步一顿，拿起茶几上的一次性杯子喝了一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手摩挲着杯子的纸壳，他看向父亲：“爸，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只是简单的霸凌，父亲不会这么一副疲惫的样子。

“欺负你妹妹的那几个，领头的小畜牲叫方雨。她父母是联盛公司的董事长，现在人家以势压人强迫我们取消对方雨的起诉，并且，对学校施压不许在她档案上留下任何不好的处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