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你来啦?”
“对呀,昨天夜里你和凛是不是过的特别痛快,今天都没来送他。”
“这还用说么,青禾你的腰还行吗?我第一次的时候腰可酸疼了。”
…………
年长的雌性们围在洞口不远处的篝火边笑着看年轻雌性的打闹,手下的动作却不停。
就连一心教授织毛衣技术的苏洛洛都抬头多看了两眼,这就是那个大庭广众之下摸兽人蛋蛋的女孩么。
被众人打趣的青禾低下头假装害羞,找了个拐角处,早知道她就不过来了。
拿着两根由野兽骨制成的毛线针,青禾装作初学的样子笨拙的打着羊毛线,身旁的雌性都围成一圈竖着耳朵听着巫女的声音。
就连刚刚还叽叽喳喳的露珠都静下心一针一针的捣鼓着手下的白色毛线。
木柴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中,苏洛洛耐心的指导着每一位雌性,自从完成了各种任务后,她用积分换了一台纺织机,前段时间猎杀的咩咩兽毛她都留下来了,她带领着几位亲近的雌性将这些咩咩兽毛洗净后纺成了一团团毛线。
趁着天还没有大寒她先教授雌性们一些简单的纺织技术,比如为自己的织一件好看的围巾,这样,明年暖季她就有很大把握说服大家养殖咩咩兽。
其实现在苏洛洛就在帝的后院里养了几只尖嘴兽,尖嘴兽的蛋一个有她大半个头大。
这里的兽人习惯杀死猎物吃肉,他们的脑子里还没有养殖的概念。
改变一个群体的固有观点只靠动嘴说是没用的,除非让他们明确感知到改变之后的既得好处。
否则自己依靠巫女身份要求大家养殖,就算族长和巫医都站在自己一边,一定有人满腹牢骚,散布一些不好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