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府女君没什么大碍,就是正午时分太阳见多了,暑气入体导致她头晕心悸,只要服用些参附汤,再在阴凉处多休息就可以了。”
“只是这些日子暑气正盛,女君还是不宜过于操劳。”医师一边写下了药方嘱咐药童去她的药庐取药,一边作了结语。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主夫正欲说些什么,忽听得有侍女来报,言瑢君一行人到了正厅,正在等他们夫妻二人。
她只得让陈熹在西院看顾大局,自己和妻主二人带着一众随侍匆匆往正厅赶去。
等林清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晨光微熹,迷蒙的微光透过窗棂照在床边趴着的人影身上,她一愣,熹郎怎么在这?
似是被她的动静惊醒,陈熹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惊喜。
“妻主,你现在怎么样?头还晕么?口渴不渴?”
床幔外候着的小厮听到里面的声音连忙遣人去前院报喜,院子里陆陆续续有了动静。
主夫赶来的时候林清正在夫郎的服侍下乖乖喝药,主夫眉梢一挑,他发现自家女儿对于熹郎这孩子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包容。
林清暗道:这人前世被原主害得那么惨,虽说不是自己的锅,但不知为何每每心中都有一种心虚之感。
念头在心中打了个转,主君面上不动声色:“你这孩子,这些日子太过操劳了吧,天天忙着改造那劳什子打稻箱,若是伤到身体了我可不许。”
说着他看向一旁乖乖侍立的陈熹:“熹郎你也是,作为夫郎就该好好关心妻主的衣食起居才是,你倒好,竟一头扎进了书海里,不顾妻主的死活了。”
“从明儿起,你先不用去念书了,要学着打理起清儿院子里的事,作为一个夫郎这内院的事是你的本分,清儿有做的不对的你要及时阻止,要是再出现这次的事我就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