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跟太子解释,免得太子觉得咱们安儿不好。认为是为夫的错!”
陆杳杳都气笑了,“既然你觉得他打人好,那就让他打你!而且我不觉得太子殿下说的有错。
子不教父之过,你没有教好承安,让他罔顾人伦,你是大错。”
“陆杳杳,还有那么多人,你真要下我的面子?”顾云骁咬牙切齿的警告着陆杳杳。
看他这样,萧寒景眸底的寒光更盛,他冷冷的又道:
“顾侯,是孤在教你如何教儿子,你无视孤是什么意思?”
顾云骁的眉心一跳,尴尬的转身看着萧寒景,“太子殿下,臣是觉得陆杳杳太小题大做了。”
“她从始至终可曾说过你不好?可曾对顾承安动手了?”萧寒景反问。
顾云骁被萧寒景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确实,尽管顾承安惹事生非、对陆杳杳拳脚相加,陆杳杳却始终保持沉默,甚至刚才也未动儿子分毫。
在场众多人目睹这一切,就算他想歪曲事实,也无法将污水泼到陆杳杳身上。
萧寒景目光如霜,冷冷的睨着顾云骁,眸底尽是嫌恶。
身为一名武将,宠溺孩子到如此地步,无疑是犯了大忌。
“既然顾侯不懂得如何教导儿子,明天就把他送到太傅府,让他跟着太傅学七日规矩。”萧寒景语气冷沉道。
听到这话,顾承安惊恐万分,连连摇头:
“我不去太傅府上,不要!”
他心中充满恐惧,因为太傅素有“鬼见愁”之称,尤其擅长管教那些顽皮捣蛋的孩子。
京城的那些纨绔子弟们,一旦落入太傅之手,必然会吃尽苦头。
顾承安深知太傅的厉害,一直对其心怀畏惧。
“是孤要罚你,是孤要送你去太傅府上。不是你母亲,也不是你父亲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