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鹤顿时哑口无言。
这要怎么说?南荣婳入梦,他去帮着记录她的梦话?
呵,鬼都不信!
如此解释定是不行了,可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同处一屋…怎么都会让人想入非非啊。
他倒无所谓,纨绔而已,这种流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如此一说,南荣婳的名声就没了。
“怎么?”衡昌挑眉看着沈临鹤,“不好解释吗?”
沈临鹤一脸为难,“老衡啊,我俩是真有正事,什么都没做,若是说出去我俩半夜在一起,那南荣姑娘的名声就毁了啊!”
“定亲就好了啊!”衡昌一脸理所当然,“说你俩已经定亲了,虽然还没成婚,但百姓更能接受一些,也不会有那些流言蜚语了!”
定…亲?
沈临鹤脑子都僵了。
大庆国民风确实开放,虽然定了亲便在一处也少不了闲言碎语,但更多的是当个笑谈来讲,确实是止住流言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
沈临鹤侧目朝南荣婳望去,莫名其妙多了个未婚夫婿,她肯定不会同意…吧?
“南荣姑娘,”衡昌看着堂中盈盈而立的南荣婳,正色道,“我知你和临鹤听到异动去陆家查看是好意,可事已至此,若不解释的话事关临鹤半夜潜入女子闺房的风言风语便会甚嚣尘上,就算他不在意,我大理寺也容不下身负如此流言之人啊,国公府更是受不住!”
“我听底下人禀报,外界传言临鹤看中了陆家姑娘美貌,偷偷潜入府中,结果不顺意便杀了人,还说大理寺包庇罪犯,无头尸案不是查不出凶手而是凶手是自己人,不敢言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