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终于忍不住,大怒道:
“那是他咎由自取!”
“而且,他也不瞧瞧,他忠心不二的李氏皇族已经堕落成什么样了!沈家人却只会躲在后头当缩头乌龟!他们早就该站出来,掀了这大庆国!”
南荣婳眉心一跳。
掀了这大庆国?
原来她与沈临鹤都猜错了东平寒月的心思,原本只以为她沉迷享乐与权力,打算干涉朝政,让朝堂成为她的一言堂。
可没想到,她的野心却不止于此!
南荣婳眉目沉沉,“你可知你说的轻巧,掀了这大庆国,那百姓该当如何?沈老国公和庆启帝好不容易为百姓争取来的安康日子,几十年便要变了天吗?”
东平寒月深吸几口气,压下心底的暴虐。
待彻底平静下来,她忽而朝南荣婳一勾唇,说道:
“百姓如何,与我何干!再者说,为了整个国家,他们牺牲一些也无妨!既然李家人无能,沈家人又不愿出头,那只能由我这个国师,亲自动手了!”
南荣婳执着素白灯笼的手一紧,灯笼也仿佛察觉到她的心绪不宁,跟着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