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隔几天,太和殿便派人出工去买点心,顺便取信。
“那点心铺,本来是为了传景王的消息的,没想到,倒是行了你的方便。你是不是早在被太后安排到景王府的时候,就在等这一天了。”
秋悻姑姑又似不经意地试探了一番。
但曲锦书却用清澈的眼神看着她,语气无辜:“我只是恰好找到了药方子,恍然间想起了这个传信的方式。”
见试探不出什么,秋行姑姑也不再多问了。
终于到了殿内,曲锦书闻到了一股很臭的药味。
见屏风后面有人影,她便上前行礼:“锦书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喝了一口药,感觉气顺了,她将碗给放下,冷幽幽地问:“你懂医?”
曲锦书低头,用诚恳的语气回答:“回禀太后娘娘,臣女不懂医术。但那日见您的面色还有细微动作,特别像是民女幼时所见的婆婆身患之症。”
“不懂医术,你竟敢给太后送来药方子?曲锦书,你好大的胆子!”
秋悻姑姑冷声呵斥曲锦书。
她现在的模样,与之前和蔼的样子,相去甚远。
太后又问:“何症状?宫里的太医,哪怕是陈素问,他们没给爱家把脉,都不知道爱家得了不治之症,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听到太后这话,曲锦书微蹙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太后此言,是对她起了疑心。
不过,她这番话,也表明了……那药方子是有成效的,若不然她也不会这样问。
曲锦书淡定回答:“太后娘娘,他们看不出来,是因为他们未曾见过这种症状。但臣女年幼时,连同见过三个婆婆都是如此,记忆深刻。”
“太后娘娘,你近来是否身体极其虚弱,脸色苍白,时常呕血……”
“这不是许多病都会有的症状吗?”秋悻姑姑冷声打断曲锦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