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锦荣问的是什么，却还要装作不知道。
“锦荣，你是指什么？”
“我在祖母院里说了不少话呢，你问的是哪句？”
看着蔚昀装模作样，付锦荣眉头微皱，她那清澈的眼眸就那样的盯着蔚昀看，就在看的蔚昀要破防回答的时候，她先开口了。
“就是那句，‘往后余生，只要她一人’。”
付锦荣直接的问着，这回蔚昀想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