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脚上还是家居拖鞋,看得出来他来的有多着急。
“嗯,对的,凌晨的时候醒来的。”
“那现在她怎么样了?”沈书言又问。
“应该没问题,张教授在里面,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沈书言点点头,转身走到窗边。
彼时,天还暗着,城市很安静,过年的气氛还在。
走廊窗户玻璃上贴着的那个“福字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沈书言伸出手指,在那个“福”字描绘了一遍,他每描一笔,心里就默默为沈听筠祈祷一次。
“听听,答应我,一定要平安无事。”
“我们错过的那些年,请你一定再要给我一个机会。”
“听听,书言哥哥喜欢你。”
“很喜欢。”
“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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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筠!”
王宇礼从睡梦中惊醒,他大喊了一声沈听筠的名字,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一眼,除了一个枕头什么都没有。
王宇礼伸手拿起那个枕头抱在怀里,没有知道这个枕头其实是沈听筠睡过的。
王宇礼把它从申城带到了新加坡,刚来的那一段时间,他每天必须要依靠这个枕头才能够入睡。
王宇礼慢慢地低下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那上面早就没有沈听筠的气味了,就像他们都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就被掩埋了。
最后一次,王宇礼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分钟他允许自己在想沈听筠,从下一分钟开始,他一定要走出来。
凌晨的夜晚,王宇礼抱着沈听筠曾经睡过的那只枕头,心里回忆着他们过往的甜蜜,哭成狗。
王宇礼没有说到做到,他没有只怀念一分钟,他从黑暗怀念到白昼,然后在清晨第一辆垃圾车经过他家别墅门口的时候,把那个枕头扔了。
人总是要走出来,王宇礼也明白自己迟早要去接纳新的人,新的感情,所以他必须逼自己努力放下!
扔完枕头,王宇礼回到别墅,鹿诗刚醒,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投进他的怀抱,“你那么早去哪啦?”
“扔垃圾。”
“哦。我刚才做噩梦了,我梦见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新加坡,吓死我了,所以赶紧来找你。”
鹿诗的腿还没好,再加上找不到王宇礼,她心急差一点就从楼上滚下来。
王宇礼轻轻推开鹿诗,“做梦有什么好怕。你先去洗漱一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