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商量好便出门,家里的马车不在,只好在巷子口雇了一辆。刚走出一条街,听到路边有买紫苏饮子,沈麒眼巴巴地瞧着嬷嬷,段嬷嬷哪里遭得住,忙下车去买。
等她回来时,马车不见了!
当时嬷嬷以为是沈麒急着见他娘,秦桑带他先走一步,于是便直接去了醉仙楼。结果到那儿一打听,不仅秦桑没来过,阮秋屏也根本没来。
嬷嬷又赶紧去国公府,问送样皂的姑娘来过没有。府里管事说老太君确实要过寿,但根本没有订过裴记的皂,也没叫裴记来送样皂。
段嬷嬷吓出一身冷汗,晓得出事儿了!
若不是沈麒要喝那饮子,自己也得被一锅端了。
段嬷嬷说完,不由老泪纵横,“都怪老奴,今日若是不带小少爷出门,人就不会丢了。”
听到这些,裴锦镇定下来,很快想明白关键所在。
这是对家设计好的,一环扣着一环。
来订皂的并不是国公府的人,只是借着公府过寿的由头让秦桑出门。即便裴记对这订单疑惑,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国公府的确有寿宴。
做戏做全套,连样皂的钱都交了,谁还会怀疑!
而阮秋屏那封信,目的是把沈麒引出来。
他们先截药,再绑人,于同一天发难,左右开弓防不胜防。
至于整件事背后的主使,裴锦已经猜到是谁了。
为了皂物的生意,对方先是挖走五个人,大概觉得用处不大,又把目标对准秦桑。
但秦桑是自己徒弟,那是个学了做皂都要主动发毒誓的傻姑娘,银子收买根本不好使,于是对方直接把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