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麒很生气,“会不会讲话?粽子怎么会用白布条缠?”
“那就是个白粽子。”
空青哑然失笑,顿时觉得自己浑身散发着糯米的清香。
月姑一行放下行李,又吃过了饭,沈云柏真驾车带她去了裴记皂物和裴记药铺。
月姑叹为观止,少爷不是以前的少爷,夫人也不是以前的夫人了!
她知道原本的生意都赔掉,但是看造物的铺面,完全不比之前的绸缎庄差。来买东西的都是富家千金,那洗手的皂片价值十两,客人们一拿就是好几盒,连眼睛都不眨的。
仔细问过才知道,买裴记的皂物已经在京都蔚然成风,是一件极其时兴的事儿。身上带着皂香的,才称得上是真正的贵族。
几人再去药铺一看,月姑更加惊喜,东家以前做过很多生意,唯独没有经营过药铺。这里虽不大,但什么都齐全,坐堂大夫也很有经验。最意外的是药铺的口碑,竟然还有王爷送的匾!
这太不可思议了,夫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竟然把自己培养成了懂医理的大夫!
月姑各处看了一圈,心里有了打算。见沈云柏一直无怨无悔地赶着车,她心里不落忍,问道:“少爷几时学的驾车?”
沈云柏乐呵呵道:“我娘送我服徭役,那边每日都要运泥沙石料,崔班头跟咱们熟,便叫我去学了五御。”
月姑听得心惊,“少爷怎会亲自服役?以前不是都叫人顶替的?”
“这回不一样,我是触犯律法不能替。”
“纳罚金不行吗?”
“娘就想苦我心智,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空乏我身。”
“夫人真能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