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门,她给自己做了全副伪装,虽然有点扎眼,但谁也认不出来不是?
裴锦将她带到里间,阮秋扇伸出胳膊,“好久没摸了,快摸摸。”
裴锦:“……”没文化的玩意儿,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诊了脉,说道:“近日没什么进展,倒也没变差。”
阮秋扇叹气,“这不是欠扎嘛,快扎我。”
行叭,裴锦拿出针囊,边针灸边问:“阮秋屏知道那房契是你拿的么?”
“姐姐不知道,还以为是杜南之偷的,叫人打了杜南之一顿。”
“这么说,她的伤好了?”
“好是好了,脾气比以前更大。以往还端着架子,说不会口出恶言,现在倒好,大约是破罐子破摔了,整日打骂奴仆,将家里搅得鸡犬不宁。”
“没人管么??”
“谁敢管呀,说一句重话她就要上吊,咱可惹不起。”
阮秋扇一顿吐槽猛如虎,嘴痛快了,这才发现自己说得有点儿多。
“你可别得意,风水轮流转,没准那天这大宅又归我姐姐了呢。”
“你还真是会聊天,”裴锦扎完最后一针,等着银针置留,慢悠悠端起茶盏,“大宅如今写得是我的名字,回去告诉阮秋屏,做梦可以,别当真就行。”
阮秋扇都听傻了,“不是吧?沈云柏能答应?”
“你们没发现么?沈云柏有个最大的优点,孝顺。”
阮秋扇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才讷讷说道:“他可真行。”
裴锦又问:“你们家那个铺子,听说又租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