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姑娘怎样说都无妨,反正您又不会找民妇诊治,民妇也不需要为您的病症担责。只是他日若是求上门——”
裴锦愉悦一笑,“想必宣平侯夫人出多少诊金,您也是有所耳闻。”
虞慧当然知道,纹银一千两!
“都说医者仁心,在裴当家这里却是空话,竟然明目张胆地宰客!”
“那怎么办呢,有些人一出现就令民妇心情不爽,是不愿理会的。但医馆开门,断没有拒收病人的道理,那就只能在金钱上弥补,是为——精神损失费。”
虞慧嗤笑一声,“在我这里,裴当家是挣不到这份诊金的。”
“民妇喜不自胜,觉得院子里的菊花更美了呢。”
亭子里的闺秀都拿纨扇挡脸,偷偷地笑,荣安县主和戚家姐妹更是一脸崇拜。
荣安嘴笨,总是被虞慧抢白,每次见面都气得鼓鼓地回家。由于多次唇枪舌战,荣安也是小有提升的,但是架不住虞慧造黄谣啊。
今天竟然反过来了!
不愧是裴大当家,想怼就怼绝无二话。
虞慧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跟一个妇人打了半天嘴仗,还输了。
人身攻击什么的,她是手到擒来。“裴大当家寡居多年,想来很是寂寞,可需要姐妹们帮你觅个良缘?”
就这?一点儿新意都没有的好吧。
裴锦道:“谁说女子一定要依附男人?虞姑娘平日便是这样想的?我跟虞姑娘见解不同,论行医,女子不会比男子差;论做人,女子也可顶天立地;论行事,能自己解决绝不假手他人,若是解决不了求到别人头上,该还的人情绝不装傻。虞姑娘,我不需要男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