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介做了个深呼吸,弓拉得颇为饱满,嗖嗖嗖,三箭全射在靶外。
周围笑疯了,“赵兄弟,看你拉弓姿势,还以为又是个百步穿杨的,没想到准头不行啊。”
赵介笑笑,“那怎么办,兄弟只是会拉弓,臂力也够,却练得少不得要领。”
韦虎一看赵介脱靶,可高兴了,“是时候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箭无虚发!”
他牟足了劲儿,奋力拉开弓,垮擦,弓断了。
负责记录的什长气得大吼,“韦虎,你是敌方的细作吧?毁我们马,毁我们弓,你还想毁点儿啥?”
韦虎这下蔫了,就这还不忘拉上赵介呢,“你挂零,我也挂零,咱俩半斤对八两,一会儿全得淘汰。”
“不懂别瞎说,”那什长扬声道:“考完的去对面领甲胄,能不能留下全看最后这重头戏!”
韦虎美得够呛,“这就给分铠甲了?毅勇营真是敞亮!重头戏是啥?是看穿上威不威风?那爷爷可有谱了,论威猛还得看我韦虎!”
赵介看他欢欣鼓舞的模样,好心提醒,“其实吧,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韦虎立刻虎起了脸:“还能怎样?爷爷我孔武有力,能压垮马,拉断弓,毅勇营有目共睹!你们几个是跟这沾光的,以后爷爷当上大将军,勉强提拔你当个副将。”
赵介:“……”行吧,反正一会儿这家伙就该笑不出来了。
甲胄发到手里,韦虎的心情立刻就不那么美妙了,“这玩意挺旧的呀,老兵穿过的吧?哎呀有点儿紧,勒得慌。”韦虎扯着嗓子喊,“没有再大的了吗?”
分发甲胄的是百夫长,几步走过来朝着韦虎屁股就踹了一脚,“有的穿就不错了,你还要啥宝马雕车?”
虎哥没招,只好把甲往身上套,还给自己打气:“无论如何,这是第一套甲胄,要爱惜,要穿得精神,穿得大气,不堕毅勇营之名!”
赵介提醒他,“裤腿扎紧一点儿。”
“不用你管,爷爷知道怎么扎。”
这边刚穿好了甲,又有人拿了硬弓来。
“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