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珏去探查甄家,打听清楚由谁接管望湖楼,这人以前有哪些战绩。咱们知己知彼,才能有的放矢。”
福伯和裴步珏领命而去,沈云柏洗漱完溜达出来,“娘,又有啥好事儿啊?”
望湖楼可谓是沈云柏的一块心病,裴锦也不瞒着他,把争夺望湖楼两年经营权的事情说了。
沈云柏先是“啊啊啊啊”地吼叫,然后大喊“苍天不负我!”,最后仰天大笑:“让那些宵小之徒受死吧!”
他满院子狂喊,气得沈麒拎着扫帚冲过来,“疯啦?别喊啦!我扫到哪儿都忘啦!”
裴锦甚是头疼,同样得知消息,阿珏就沉得住气,好大儿却撒了欢地闹腾。
沈云柏终于消停了,回过味儿来老大不乐意,开始挑上理了:“娘叫阿珏和福伯去打探,却没给儿子分配任务,儿子心里老大不爽利。”
裴锦笑道:“谁说的?款待使臣之处,必然有歌舞宴乐,请乐师、选舞姬也要花心思的,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哈。”
沈云柏生气:“娘,您又忽悠人,儿子现在不是好糊弄的!您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会听曲儿的?”
裴锦笑道:“难道不是吗?你昨晚唱得就挺好,一听就知道是内行。”
沈云柏气哼哼,“我会做大锅饭!我还会辨别药材好坏,我想法子揭发孟青蓝的药,以小博大智取望湖楼!我还能管好手下,连沈云槐都服服帖帖的!我还……”
裴锦赶忙让他打住,“娘都看在眼里呢,让你选乐师和舞姬并不是小瞧你。娘觉得,咱们的舞乐既不能叫对家比下去,也不能像孟青蓝那般以色侍人,你觉得呢?”
沈云柏立马被哄好了,“娘说得是,虽是歌舞,也未见得就是靡靡之音,这是我大熙的脸面,儿子一定把差事办好!”
裴锦赞道:“行啊,觉悟上来了,都能举一反三了!”
沈云柏美滋滋,“虎娘无犬子,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