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道:“再帮我规划一处,皂物加工地方也不够了,真是愁死了。”
空青笑道:“没看出您发愁,倒是觉得您特别高兴。”
裴锦笑得极其爽朗,“自然要高兴,这裴记盛世如我所愿!”
第二日上午,空青便带人将后门附近的小院收拾出来,刚过午时,玉娘就带着人来上工。
大伙手里忙活着,并不耽误聚众八卦:
“这里真宽敞,这么多人都不挤。”
“这宅子来之不易,裴夫人被儿媳妇坑成那样都能抢回大宅,就问你厉不厉害?”
“阮秋屏身在福中不知福,前些天我还碰见她了呢,特别憔悴。这回她该后悔了吧?”
“该!”
这天下午,空青又收拾了离后门第二近的小院,这块地方专门用来制皂。
忙完这些,她又赶着回去上了冯弈的课,然后练字、背诗文、写作业。全忙完又开始打算盘,做算术,之后又拿出小的针灸铜人练扎针,临睡前还背了几个医方。
裴门卷王,名不虚传!
制皂的地方原本在宝仁堂后边,旁边就是处理药材的场地。眼下宝仁堂要做大批冻疮膏和消毒药剂,地方早就不够用,再加上裴记皂物马上迎来一波代理,也得换个大地方。
这回皂物迁走,各处都宽敞起来。裴宅里每天有许多人进进出出,各类小工厂干得热火朝天。
第一批冻伤膏和消毒药做好,裴锦带上除林立之外的所有徒弟去京郊大营。
老林一脸惆怅,“师父啊,非得把我剩下吗?”
裴锦道:“老五,你得看家坐诊啊,你是最小的徒弟,是宝仁堂镇宅之宝,大后方需要你的坚守。”
老林接受了镇宅的新身份,在别人都去社会实践的时候,他孤单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