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趣道:“怎么?装病装不动了?”
景渊笑笑,“怕有突发状况,巴巴地赶来助阵,不想人家并不领情。”
“领情的,”裴锦笑道,“这一次,连舞刀的勇士都是王爷帮着选的呢,多谢你呀。”
没错,舞刀的壮士都是景渊的人。当初沈云柏找了几批舞者,裴锦嫌他们力度不够,不足以震慑蛮夷,景渊便选了几十人过来,个个都是好手,身上全是真功夫。
景渊道:“这群舞可以一直练,以后但凡有使团来,入住第一日就拉出来演。”
裴锦笑道:“对,先给个下马威。”
“今日的画可还满意?”
由于他脸上多了易容的东西,肌肉线条很是僵硬,裴锦看得直乐,点点头说:“满意呢!没想到王爷既能沙场点兵,又能书画丹青,可见是个全才。”
景渊道:“裴夫人亦如此。文能救死扶伤,武能往蛮夷头上砍刀,实在是世间奇女子。”
互相吹捧完,俩人都笑了。
裴锦叫人搬来木桶,就地给景渊的腿熏蒸,景渊问:“你怎么想出舞刀表演?”
裴锦笑道:“抢不到好舞姬,也不愿迎合他们,那就可着自己高兴呗。”
“你好像对两个小国很不待见?”
“一个偷国,一个倭寇,谁耐烦给他们好脸色?”
“怎么说?”
裴锦道:“确定东楼负责这两国使团之后,我便自行占卜。卦上说,朝丽后人会偷我们传统文化,和屿人会打进来,夺我瑰宝、杀我父兄、辱我姐妹!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景渊神色凛然,“区区弹丸小国,也敢?!”
“狼子野心,恐成大祸,若是有机会,直接把他们一锅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