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有没有事?”
鹤岑咳完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被自己口水呛到了,你看你吓得。”
君朝没说话,不过面上明显松了口气。
“伤那女人没轻没重,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说,我不想你有事。”
鹤岑无所谓的拍拍他的肩,“害,你看你,把我当瓷娃娃了吧,我又死不了,就算她真灭了,我也能苟延残喘的活着,别紧张。”
话音还没落,君朝就忍不住打断,“别说这种话,不吉利。”
鹤岑眨巴眨巴眼睛,腼腆的笑了一下,到底没再开口。
他今天累了,睡了一觉感觉恢复的也不好,身上的痛感总是一阵一阵的,可能和放了血又帮君朝和薄楼的武器开光有关,刀剑都是凶器煞器,两个合体期大佬的常用武器,定然非比寻常。
这给两把长兵加持了剑灵的气息,对如今一身伤的鹤岑来说还是有点太勉强了。
梦想很美好,现实太骨感。
瞧他眉眼间都是倦怠的神色,北祁几人也心疼的不行,捏了捏小剑灵冰凉的小手,赶紧从储物囊里拿出来了一件厚实的兔裘披风。
“手脚怎么还是这么凉?鹤鹤,你跟我们说实话,今天放血是不是伤到你本源了?”
鹤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包起来,听君朝语气里满是自责的口吻赶紧摇头。
“真没事,我这伤本来就严重,恢复的慢不打紧的,跟那没关系,养一养就好了。”
“本想着过两天走呢,如今可能要在城里多住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