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志诚就跟她说，幸好是蒸汽，要是招进油锅里，立马就变成卤鸡爪子可以吃了。那次把她吓坏了，因为手疼，严志诚哄了大半天才好。

所以只要她不听话，李悦华就会用这个警告她。妞妞收敛了，石头可不好糊弄。

李悦华对石头就是下死命令，犯错只罚不打他。有时候，石头想着还不如给打一顿算了。

“石头，你看好妹妹，不然就罚你！睡觉起来，可以喝橘子汽水。”

李悦华走出来，去院子里把带回来的那只小怪物抓起来，上下打量了很久。灰不溜秋稀稀拉拉的毛，不像鸭子不像鹅，丑得要命。

李悦华没见过小天鹅的孵化过程，只是靠猜测。她忽然想起忘了问吴德海，张金花剩下那几个蛋有没有孵化。她还不好直接去问张金花，那婆娘与她不对盘，心眼儿也多，一问反遭她的怀疑。

就让它混在大白鹅里长大吧！石头多次提出要带小鹅们出去玩，李悦华一次也没同意，只答应他等丑小鸭长新毛才能出去。

石头就每天去盘弄它，一不高兴就薅鸡毛给小家伙。

李悦华养的十只小鸡仔差不多都有一斤重了，她担心那些鸡被石头这样祸害下去，怕是不长肉了。现在李悦华每天都警告皮猴子一次，石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薅鸡毛了。

把院子里的活物都赶到鸡棚里，李悦华添了把饲料，惹得鸡鹅蜂拥而上。这次回来严志诚给鸡窝搭了个顶棚，下雨的时候，方便它们在里面活动。

李悦华洗了手回到房间，抬头就看见严志诚正单手撑着脑袋，眉目含情，一副等待采撷的姿态。

“你干嘛？发骚了？”李悦华撇他一眼，坐在床边上，伸手推他：“往里去点，”平躺下后又道：“你要跟我交代什么事，赶紧说，不然我睡了。”

严志诚往里挪了挪，侧对她，左手抄进李悦华脖颈后面，搂着她的脖子往自己胸口拉。

“说话就说话，干嘛拉那么近？”李悦华不满地说，身体上却没有拒绝。

“我们要说悄悄话，不靠近点怎么说？”严志诚搂着媳妇的头，准确无误地覆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