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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出去打死了我都不管,今天别闹,别闹。”
“我不找你的事。”闫阔捏着塔米的手腕将他掰开,不断的挑衅着祁时煽风点火,“让他来艹我,我皮好痒。”
活了23年,闫阔这辈子顺风顺水,向来都只有别人跪在他脚趾前舔他鞋的份儿,他还从没被人揍过。
被揍和发泄的感觉都让闫阔爽极了,甚至身体上的感觉越痛,他越兴奋。看着祁时和陆离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膈应自己,闫阔就越想把屎糊在两人中间,越想把陆离抢过来玩玩儿。
最好是当着祁时的面,把陆离玩儿到生活不能自理。
当年太顺从他真没吃出什么好滋味儿,现在吃不到了,反倒觉得香极了,浑身上下都在躁动。
闫阔是典型的疯批富二代塔米是清楚的,但他没想过闫阔疯成这样。
塔米被两人逼在中间就差以死相逼了,幸好陆离及时解救了下。
祁时和闫阔对峙时,陆离长吁了一口气,连哄带骗的拖着祁时离开了摄影棚。
避开闫阔的原因无他,一是不想祁时因为自己留下什么污点,做出什么对自己人生不利的事情。
二是害怕闫阔。
说不出被人骑到脸上侮辱还能忍气吞声是什么缘由,但是陆离每次遇见闫阔,看见他猖狂得无法无天的笑,看见他自信张狂的眼神,陆离总是没来由的害怕。
陆离害怕闫阔,从在冰城比赛那天,第一次见到闫阔开始。
闫阔看陆离的眼神,总是带着些让陆离害怕的因素在里面。仿佛他手上真有什么能至陆离于死地的东西,仿佛那东西是陆离的万劫不复。
陆离惶恐不安,好不容易鼓起的对峙的勇气,总会在闫阔的步步紧逼下溃不成军,败北逃避。
半个月后,陆离的感知告诉他,他的第六感不是凭空幻想。
半决赛上,闫阔让他坠入地狱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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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闫阔这样一闹,祁时和陆离都将‘关于祁时骗陆离来商拍,陆离到底是什么态度还没和祁时当面说开’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从BOO摄影棚离开,一行四人回了酒店。
氛围算不上好,陆离一路虽然没太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心里的芥蒂蠢直如云子默都看得出来。
陆离回到酒店后就在忙前忙后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喻星河和云子默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祁时倚在床头视线始终追随着陆离。
“哔哔!”云子默看了祁时半响,奈何祁时像个盯妻狂魔,根本不看他。
云子默无语了,只好给祁时打暗号。
下一秒,祁时和陆离同时回头看向云子默。且都没有看一眼就收回视线的意思,一秒两秒过去,两个人还是默契的盯着云子默。
“……”
云子默无语,多少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