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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万千灯盏尽数熄灭,在十三楼,却有一盏灯亮起来。
空气中都是黏腻的味道,简舒意深呼吸一下,就把脸埋进被子?里。
陆岑溪见状,手隔着被子碰了下女孩的头发,起身,打开窗户。
凌晨一点,席卷进来的冷气让空气中的燥热安抚下来。
“我抱你去洗澡。”陆岑溪走?过来,弯腰,将人和被子?一起抱起来。
简舒意喊的嗓子?干哑,他说好会?听话?,结果她让他停,他只?是问,为什么,意意老婆不舒服吗?
他圈着她的腰,恨不得直接将她腰折断。
慢慢,她喊出?来的声音逐渐破音,即使?是染着哭腔的声音也没有让男人松她半分?。
在两人共同奔赴云海,她大脑一片虚无,连男人低沉地话?语声都?听不见。
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呼唤,萦绕在整个房间。
“意意老婆,你哭的越大声,我越兴奋。”
简舒意的哭声是陆岑溪的兴奋剂。
可惜,简舒意不知道。
温水没过身体,做恶痕迹尽数显露出?来。
男人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简舒意被伺候地很舒服,舒服到眼睛都?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简舒意睡醒一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浴室。
男人手还在往她身上撩着温水。
她起身,带动哗哗哗的水声,猛然间,大腿的酸痛让她站不稳,手腕处也发酸。
简舒意有往前扑的趋势,陆岑溪单手勾住她的腰,用力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男人穿着单薄的夏季真丝睡衣,女孩身上的水珠打湿他的裤脚,两人好似因为雨水的侵染再度融为一体。
简舒意低头,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她呼吸微微停滞:“刚才你是不是……?”
简舒意眼神带着询问,对上陆岑溪沉入深海的眼睛,一切了然。
难怪她的腿、她的手软比她进入浴缸前还要酸软。
“你一点都?不听话?!”简舒意反驳道。
“除了这件事,什么都?听。”
男人丝毫不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觉羞耻,他认为是水到渠成、情感使?然。
“现在就很听话?。”陆岑溪拉起她的手,让她的手落在项链上。
简舒意目光落在项链上,想到陆岑溪曾经误解的狗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