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陈教授就把稀土矿的事抛到了一边。
陈教授道:“屈指算来,南荒镇种植红茶和天麻也有七八个月了,为了将这个项目彻底发展起来,李初年决定成立一家产业发展公司,专门来运作红茶和天麻,免得导致销售不畅,让老百姓遭殃。”
听到这里,陈部长立即连连点头,道:“李初年这么考虑是对的,就应该这么干。”
“陈部长,我忘了说了,李初年现在已经是南荒镇的镇党委书记了。”
陈部长笑着点了点头,实际上他早就知道李初年是南荒镇的镇党委书记了,童肖媛早就向他汇报过了。
陈教授道:“李初年今天专门从南荒镇赶到我们省农科所,登门来聘请我们省农科所的一个科研人员周成仁去担任产业发展有限公司的负责人。周成仁也是我的学生,当时我派四个科研人员到南荒镇去驻点,就是由周成仁带队的。在这之前,李初年曾经在电话中和周成仁说起过要聘请他到南荒镇的事,周成仁也和我提起过,我是表示大力支持的。可没想到,这事全被郝副主任给弄砸了。”
说到这里,陈教授很是气愤难当,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陈部长没有表态,只是认真地听着,因为现在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陈教授道:“郝副主任分管政工和人事工作,周成仁就去向他汇报这件事,但他却一口回绝,说是省农科所现在没有这个扶持政策。周成仁回去和李初年说了之后,李初年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亲自去找郝副主任谈,结果郝副主任却态度极其恶劣地和李初年吵了起来,还把人家李初年给赶了出去。太不像话了。”
说到这里,性情一贯温和的陈教授也是特别生气。
陈部长脸色很是严肃,因为他也有些生气了。但为了公正起见,他现在不但不能随便表态,还得要问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陈教授,你该不会是因为对李初年印象好,而对郝副主任印象差,才会这么认为的吧?”
这就是陈部长要问的最为关键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对这件事的定性问题。
陈教授顿时一愣,随即就明白了陈部长的意思,道:“陈部长,我对李初年的印象的确是很好,但我向来是对事不对人。即使不是李初年,换作是别人,我也会这么认为的。我多次在所里的会议上说过,省农科所作为科研机构,一定要走出去,把科研成果转化为市场竞争力,这才是我们科研机构的最终目的。可郝副主任竟然说没有这个扶持政策了,他这不是和我场对台戏吗?当然,我个人对郝副主任是没有任何成见的,也没有那个必要。但郝副主任的确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