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眼中尽是不甘和恨意。
徐老鸨见得多了,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跟她一般见识。
走之前还打完鞭子后给了一颗枣,对她哄道:“那位贵客包了你三个月。你好好养着身子,这三个月只用伺候好他就行了。”
沈鸢听罢总算有了些反应,轻轻点了点头。
她从小跟随娘亲学医,意识到那位客人的反常。
暗中给他号脉,发现他其实中了情毒。解毒需要数月。
后面三个月都只用伺候那位公子,其实算是好事吧。
毕竟换成别的客人,不知道会遇到啥样的。乐观点!
这男人除了在床上很折腾她,似乎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不过下次他再来,她一定要打听打听他什么家世。会不会有可能替她赎身,带她离开这里。
按照毒性,哪怕那个男人极力压制,最多能撑十天。
沈鸢希望他早一点来,若是完全等到毒性发作,自己又要被他折腾。
当晚谢怀琛回到府邸,先沐浴更衣,然后同顾瑾修一起在房中商量今晚的事。
谢怀琛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顾瑾修便戏谑地笑道:“我看你现在精神不错。”
谢怀琛面无表情地冷了他一眼,直接说正事:“这次应该是冯牧之派人干的。”
药效发作之时,要不是他极力控制住自己,差点就要做出欺凌良家女子的事了。
顾瑾修收敛起调笑之色,声音很肯定:“这更加说明江州的官员有问题。”
灾情才渐渐稳定。太子刚查出来一些下头官员贪赃枉法的证据,就被人暗算。
江州是冯牧之的地盘,该销毁的罪证已经销毁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