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琛在书画上的造诣极高,算得上当世名家。在京城想要求他一幅画的人可不少。
沈鸢但凡知道这幅画是当今太子亲笔所作,都够她赎身了。
可惜她这会儿不知道。
几天后,谢怀琛和顾瑾修再次来了翠云阁。
谢怀琛觉得可以说动青荷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打听这名女子。
顾瑾修见谢怀琛竟然真的带了字画。这次他已经不是惊讶那么简单了。
“你亲笔所作?”
顾瑾修盯着他手中装字画的檀木长盒,一脸难以置信。
谢怀琛倒是淡定从容,目光不知瞟向何处,回答得很寻常:“随手瞎画的。”
可这回答反而显得有几分刻意。
顾瑾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看得谢怀琛有点不耐烦:“赏她一幅画而已,怎么了?”
谢怀瑾是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青荷算得上是被他临幸了。
若是他在东宫临幸了哪个婢女,那女人一定第二天就会被赏赐,还会有妾的名分。
他现在赏不了青荷什么,打发她一幅画而已。
顾瑾修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要知道他若是在京城特意作画送给某位世家千金,这行为都够让皇帝赐婚了。
太子殿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毫不自知的太子此刻还在想青荷得到的赏赐好寒碜。那只镯子会不会太便宜了。这种品质的首饰在东宫根本入不了眼。
这次再来的时候,徐鸨母二话不说就将人请进备好的雅间,上了酒水,差人去唤青荷。
“你先去忙你的事吧。”